只见这马儿变成了一个男子,身材高大,约莫八尺有余,接近九尺。
    穿着双菱纹暗红色长袍,腰间挂着几缕鬃毛当作摆件,一张狭长的脸上点缀着一双大眼睛,较普通人都大了一圈,目光炯炯,睫毛修长,鼻梁力挺,一头如风般的红发显得甚是狂野,总感觉此人透着一股子西域的风情。
    他怀中抱着白猸,向前走了两步,把她扔在了拜佛用的蒲团上。那蒲团积了灰,这一扔便掀起了蒲团上的灰尘。
    那尘土或许是扬在空中之后便掉落到了白猸的鼻腔里,她竟猛地咳了几下后苏醒过来。
    眼前出现了一个长相奇怪的陌生男子,白猸吓得尖声大叫:“救命啊!”
    那人连忙去捂住白猸的嘴,小声说道:“小祖宗,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大嗓门儿,不怕等会儿把黑白无常叫来吗?”随后便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。
    “你,你是谁?”白猸颤抖着声音问他。
    “我是来救你的。”
    说罢,便俯下身去扒白猸的衣裳。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救命!”白猸边喊边挣扎着。
    “小祖宗,我不是说过了吗,我是来救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一声呵斥打断了。
    “住手,放开那个姑娘!”
    原来沉泽霖还是不宽心,又在寺里到处寻找那马的踪影,听闻有女子的尖叫声,便立即顺着声音跑到了佛堂里,就见到眼前一头红毛的男子趴在一位姑娘身上正脱着她的衣衫。
    香肩乍现,赤裸的双腿胡乱地蹬着,应是刚才马背上的女子。
    沉泽霖抬脚就向那人踢去,可是那红毛却像背后长了眼一样,立即转身闪到了一边。